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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酷放】花吐症,与君莫离

*花吐症,HE,3.2k。有很多节目和花絮里的梗。必然纯ooc,切勿上升真人。


【花吐症】:因暗恋对方成疾,说话时口中吐出花瓣。若不能与暗恋之人相爱,会在短时间内死去。解救方式是与被暗恋者接吻,一起吐出花即痊愈。



淋浴的水哗哗地顺着天放的长发和胳膊流下来,天放正洗着澡哼着小曲儿呢,突然感觉喉咙一阵异物感。他手捂住嘴使劲咳了两下,竟然在手心看到了一朵小小的茉莉花,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

这难道就是,传说中的花吐症?他懵了,心里飘过一万个问号。他第一反应是去找他的好搭档酷滕。


天放敲开了隔壁房间的门,酷滕还一脸哀怨地坐床上,天放知道他快结婚了,录节目回不去家,还在为一堆事没办妥发愁呢。


天放坐床边上说:“你实在不行咱今晚都别整了,咱喝酒去!”


“你不是不喝酒不抽烟不去夜店吗王天放?”


天放咂了咂嘴说:“我这不是看你不对付吗!怕你一个人晚上待着待哭了要。”


“那不成!我要结婚了,我不去这乱七八糟的地儿了!”酷滕委屈地看着王天放,语气渐渐变得赖赖唧唧。


“那行行行,咱去吃个夜宵啊,就吃个饭,叫上雷子啊,叫上雷子。”


天放拿出手机拨了雷子的电话。


“那个,雷子啊,和酷滕咱们一块吃个饭去,就这会,十点,出去吃个饭,就咱仨。”


“诶诶,行,我这会换个衣服下去。”雷子显然在发懵。


天放挠了挠头,挽着酷滕的胳膊下楼,心想这会咋又吐不出花了呢。




天放给酷滕开了瓶啤酒,说:“你要结婚了,这好事啊!你别驴驴个大脸整的跟咋萎靡不振还是咋的?”


酷滕一口酒喝下去差点呛到,没好气地说:“我现在搁哪看到谁干啥事脑子里想的都是结婚你知道吧,就婚前焦虑症懂吧,我现在看你头上都冒个‘伴郎一号’。”


雷子听了这话心里委屈,凭啥他是一号我是二号?还想插个话,酷滕喝一杯酒,又语速加速接着说:“我跟你说,飞小兴安岭的机票我都买好了,就等着回家,就等着啊!事她一个人整不过来。”


天放一个劲地点头,说:“行行行,都怪弟妹啊,闲的没事找你结个婚。”


雷子嗦着鸭血粉丝汤,终于插上话说:“没事,咱过几天录完节目一块去帮忙,我铁定来。”


天放拍拍雷子的肩,说:“这可不放心了吗,好哥们儿我老放心了。”说着又拍拍酷滕:“好宝,你这心也放回肚子里啊,咱明天就好好写本好好演,别浪费这机会,是吧。”这时天放又感觉喉咙一阵疼痛,赶紧回过头捂嘴咳嗽,把吐出的花悄悄握在手里。


酷滕咣当放下酒杯,没理他,哼起来:“哎~~呀~~”直接靠在了天放肩上。


天放皱眉,一脸嫌弃:“这家伙是一瓶就醉了还是咋的?”说着却不动了,挪挪胳膊,给酷滕的脑袋调了个舒服的位置。


雷子说:“咱得给他扛回去。”


天放嘴上答着:“哎,哎,整回去。”心里想起看演出的时候酷滕穿着小熊的衣服,戴俩毛茸茸的小熊耳朵,也是这样靠在他肩膀上,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滋味。我不会真是喜欢他吧,他这熊样?他暗想,完了,我这不是被互联网影响了吗,哥们儿。

 



把酷滕送回了房,天放在宾馆走廊里向雷子展示他刚吐的茉莉花。


雷子瞪大眼、张大嘴:“这,我也没见过啊这。”


正好阿奇哼着歌路过,天放马上抓住他:“哥们,你懂的多,你看看这,这啥情况啊哥们儿。”


阿奇看了看,说:“你这纯花吐症啊!你喜欢谁,找他表个白、亲一下就好了。赶紧的,不然你可活不长了!”


雷子吓呆了:“这……这么严重呢,你跟我说你看上谁了,我给你想办法。你可不能死了啊!”


天放眉头皱得都快团一起了,顿时百感交集,心乱如麻。他想起今天酷滕还和他说和弟妹蜜月去三亚,这不全乱套了吗这不!


天放好像故意岔开话题,说:“你俩说,东北人为啥喜欢去三亚?”


阿奇抢答道:“三亚暖和啊,好地方,咱东北人过去就和接受洗礼一样。但咱偶尔去一回还行,不能天天去三亚,不然你住三亚,再遇着需要放松、需要洗礼的时候,你就没地儿去了。”


雷子和天放听了都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。


天放说:“那你说,要是我偏偏就想住在三亚呢?你说不能,我偏偏就喜欢三亚呢?”


阿奇笑呵呵地说:“哥们你没听明白。”心里猜出了七八成,摇摇天放胳膊,接着说:“是谁啊,没事,我指定不说。”


雷子也懵懵地搭腔:“是啊,是谁啊?”


天放长叹一口气,无奈地小声说道:“酷滕。”抬眼看见阿奇满脸姨母笑,雷子张大嘴,惊得差点把刚吃的鸭血粉丝吐出来。




“你说我这结婚前两天,伴郎找不见了,杆~~啥~~啊~~这!”大早上,雷子电话那头酷滕着急忙慌的,雷子又一阵委屈,我不也是伴郎吗?


“你别急啊,我也给你找找,我喊阿奇也找找。”雷子这头挂了电话,看着天放正四仰八叉地躺他家沙发上,抱个吉他。


雷子无奈地说:“你这老躲着也不是办法,咱赶紧上酷滕那彩排去。”


“我没办法啊,我这样咋当伴郎啊。”天放说着一朵一朵吐了一手的花。


录制结束到现在,天放的花吐症越来越重。但他还是没找着机会和酷滕表白。获奖的时候,他低头看着身边的酷滕,听他说着“高处见”,突然想到很多时候再见意思都是永别。下台就哽住说不出话了。酷滕还打趣:“咋的,得个第五名还感动得流小珍珠了?”回家后约了几次,酷滕那边事太多推掉了,于是天放干脆一直躲着他了。


“行行行,咱去,我不能赖你这,而且再不说也没机会了。”


天放背了个吉他和雷子赶去了婚礼彩排。




酷滕一见到穿黑西装的天放,跑过去砸他胳膊一拳:“你真是个大黑长头发的冷冻臭带鱼!还是半天找不见的那种!”嘴上这么说,酷滕终于又感觉到了缺失这么久的安全感。


天放没说话,把酷滕拉着拉到了后台的角落,手捂着嘴,凑近酷滕的脸说:“哥们,我不得不跟你说了,事态紧急,你赶紧来一下,赶紧的哥们儿。”


酷滕喊道:“你要我亲你还是咋的?你是真有病啊哥们!这时候开玩笑,赶紧的来帮我整……反正很多事要整!”酷滕紧张了,语无伦次起来。


天放叹气,只好把手里的茉莉花怼酷滕面前:“我喜欢上你了。你不亲我我就要死了。”


酷滕愣着消化了半天眼前的情况。


“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哥们儿,你以为我一东北老爷们儿想天天给你吐花儿?”


天放搬来了个椅子,坐在他面前抱起了吉他,“这首歌这次唱给你一人儿听啊,你好好的,想想。”


阿奇和雷子此时默契配合,把舞台的灯光对准,打在了天放身上。




“想把我唱给你听……”天放试探性地开口轻声唱了一句,酷滕顿时感觉到一阵目眩。


阿奇向雷子使了个眼色,伴奏响起。


“花儿尽情地开吧,装点你的岁月我的枝桠……”天放在灯光下弹唱,唱一个字飘落一朵茉莉花。


这首歌酷滕私下听过很多遍了。虽然天放这一遍没有舞台上唱的好,还弹错了几个和弦,但这时酷滕眼里的这条冷冻臭带鱼俨然是灯光里的美少年。


“有谁能代替你呢,趁年轻尽情地爱吧……我们应该有快乐的,幸福的,晴朗的时光。想把我唱给你听……”当时选这首歌,可能本来就是想唱给你听的吧。天放越唱到后面越放得开,声音越大。


酷滕看天放潇洒地甩了甩眼前的刘海,边唱边渐渐露出不顾一切的阳光的笑容,不自觉地也被他感染得发自内心地开心起来。


 


歌唱完了,天放放下了吉他,对酷滕说:“我生日那天,你和弟妹是不就上三亚去了?”


酷滕的思绪还沉醉在歌里,嘴里含含糊糊地说:“是……是啊。你要想来咱一块去?”


天放笑了:“哈哈哈,这咋能一块去呢,这不乱套了吗,哥们儿!”说着拉住了酷滕的手,俩人手上又飘落一朵茉莉,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没事儿,咱还是好哥们儿,别管我了,我走了啊,祝你新婚快乐!”说着想转身离开,感觉到酷滕拉着他不撒手,于是又笑着对酷滕说:“没事儿,我这样,我就知道你不喜欢,但我至少那个,表达了,对吧。”俩人对视,谁也没说话,天放补了一句:“三亚啊,我就等着在你微博里看了!”


酷滕感觉这句词听着特别耳熟,又不撒手把天放拉了回来,憋足了气嚷嚷道:“我咋能不喜欢你呢?你在我这早就是一级甲等喜欢了,不然我不能和你一起睡一起吃一起喝那么久!”


“你看我啥微博啥社交账号里,除了工作,早就全是你了!就你在这天天跟我哥们儿哥们儿的!”天放看他又暴躁撒娇,嘴角忍不住快上扬到耳根了,拉过酷滕抱进怀里。


酷滕立刻停止了叨叨咕咕,感觉头埋进天放怀里,暖暖和和的。酷滕抬头看到天放弯弯的笑眼,终于什么也没说,亲了上去。


两人亲吻得太投入,以至于一起吐出最后一朵茉莉的时候,才注意到了凑近全程围观的阿奇和雷子,这俩人笑得比谁都开心。


阿奇小心地接住了这朵茉莉,说:“赠君茉莉,与君莫离。你们俩啊,不许分开了!”


与君莫离,我们哪,再也不分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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